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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吗?」 驹蒴回答:「商团之间均是私下交易。我们开始调查之际,购粮与贩售的商团早已隐於市场之中,无法查起!仅能猜测是桓玄公,唯有他才会有如此庞大的商团运作。」 世宗公问起:「购得如此庞大数量的米粮,应可以知道是何人运送?送往何处?」 石品摇头,「前几日之运送是小量分批运往百济与高句丽,运用之人均是市井小商人。这几日却是八百石分批运往百济,二千五百石分批由各商人运往粮荒中的高句丽,所动用之商团至少有二、三千人,分处於各地,并不完全属於桓玄公的人马。主导之人更是无法探得!」 僧满夫人脸sE更加难看地说:「你们的意思就是告诉我,只能猜测是桓玄公,这个不确定的消息,就为他们做事的人都无法得知是吗?」 驹蒴向僧满夫人作揖:「夫人息怒!驹蒴曾有抓到几名商团人士来确认。但据他们所言,市场上买卖均透过交易台面购得,只有少数的量由其他不固定之商团释放,所以真的无从查起!」 祁荠公开口:「夫人息怒!这件事可让我们了解,桓玄的势力已潜入民间之中,早已无法掌控。只能加以威吓与利诱,不能再帮助公主。但此事也使我方了解,已陷入不利的地位!」 世宗公问:「祁荠公的意思是要再探桓玄公之意,与尽快起兵吗?」 「是!在桓玄公尚未表态之际,向其警告并赶紧发兵。桓玄公手中虽有大批武士,但仍不算是军队,充其量只能保护商团与自家安危而已。我们如果起兵,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