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ta(人)(0)
我看向他,他耸了耸肩膀。 其实我从不觉得自己真的有什么不好,只是父亲一直在焦虑我身体上的一些事情,让我在外人面前紧张和忧心。 听到有人这么说,我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情得到了确认,“嗤”地轻笑了一声,倏然感到一身轻松。 “我们能加联系吗?如果我们回头还可以联系的话。”他问。 “嗯——那么,你叫什么?” “杜睢” 由于社交后的疲倦、兴奋和头疼,我第二天睡得比平时更晚,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简单垫了垫肚子后拆开前一天收到的那封邀函,快速浏览过去;原来是什么地下社会活动组织的活动邀请。 定在后天。 我揉了揉额头,不明白为什么对我说出那种话的人会递给我这样一个东西。 我对那些类型的社会活动并没什么好印象,大体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形。 当然是有不少不错的组织的,虽然我不算多了解,但我实在不信任这样通篇堂皇之语出自的组织,更有些警惕他们邀请我的目的。 这些辞藻让我想到那些与父亲有关的商人官员们,其中的诡辩之感又让我想到各式各样的,或人模狗样,或地痞流氓。 当然我或许并没什么资格说太多,说到底,我是个游手好闲,吃剥削饭的贵族,就连我批判自己,也是充满了傲慢之流气的。 我忍不住评判起那个人,杜睢,却又不想轻易贬低他。 而说到底如他果真如我认可的那样,他那时又为何要释放信息素呢,以身涉险,却也分明是目的不纯;但我或许又没有坐在Alpha的漂亮位置上说这些的资格。 真是头疼得很。 我还是去了。 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