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ta(人)(0)
的别馆,弗兰提醒我路程恐怕很长,我耸了耸肩:“反正你会跟着我。” 我不肯全然跟着导航走,又像是想甩开开车跟在后面的弗兰,把路走得七弯八绕,又一次拐进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长长地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里有股垃圾的酸臭味。 我慢慢蹲下来,将手插进发间,脑中再次闪过父亲强暴生父的画面,还有自己幼时打破一个Alpha的脑袋的事情。 我记得我打破那个人的头颅时候的心情,很愤怒,也很冷漠,又有一种解离感。 看着他倒下去,微微抽动地流出鲜血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他是否会有生命危险,但我的确不介意他就此死去。 2 我静静地回望那个自己,神经似乎就要像那时般又一次脱离躯体,情绪也变得迷离。 当然他没有死,事情也被摆平了。 攻击的原因,是他在上一个Omega。 据说两人其实是情人。 后来回想起来,我不知道父亲是否会有什么联想,而我那一刻想的又究竟是否是那个意思。 又好像圈子里因此流传说我因为是两个Alpha孩子,反而有基因缺陷,据说不少人一度想逼我父亲对我进行检查和证明我没有侵害社会的因素。 “啊——”我听到一个声音。 一抬头,竟是杜睢,手里拿着几大袋垃圾。 我闭了闭眼整理了一把头发,站起来,注意到他穿的制服,围裙上写着池村两个字,餐厅吗? “你在这附近打工?” 2 “没错,你这样的大小姐,来这吃饭吗?迷路走到了这?你的保姆没跟着你吗?这附近是后厨的垃圾处理区,很脏的哦——”轻浮的话语搭配温和又刺人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