踽踽独行
酒馆是地下情报交换所、甚至是发布任务的地方。我没事的时候会在这打发时间,就算是听听八卦也好,有时能收集到不错的东西。 「你听说了吗?三天前佩卡托家族被血洗了??」 音乐声与nV人的嘻笑声盖过了那些见不得光的谈话,一如光鲜亮丽的外表内里却是腐朽溃烂,谁也没注意到这些不寻常的内容。 讯息传递的可真快。我不由得在心里嗤笑。 现在走漏的消息都将矛头指向佩卡托的Si对头,不过我怎麽也不觉得那个声称自己叫做「韦伯」的男人会是敌对家族的。那未免太降低那男人的格调了。 他说他叫「韦伯」,我就是用膝盖思考也不会相信的,这种时候说出真名的才是傻子、蠢得无以复加的傻子。 我去查过,确实有这个人,但真正的韦伯是个十几岁的小夥子,正是这次被佩卡托抓走意图进行实验的实验品之一——而且根据资料,他是个一米七不到一米八的褐发男人。 不是那天那个一米八的金发青年。 Webb,这个源自英国的名字可真适合那个男人,涵义是「编织者」。那个男人编织的不单单是谎言,更是一出荒唐而狗血的悲剧戏码。 我想不到b这更适合的了。 我百般无聊的打量着酒保手中摇晃的雪克杯,又移到对方身後那一整排的酒瓶,最後绕回我面前的空酒杯。我在思考着要再点杯酒继续留下来听听情报,还是先回到我的临时住所好好睡上一觉。 「嘿,华莉丝,有位先生请你的。」酒保将一杯水蓝sE的J尾酒推过来,往与吧台几步距离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还吹了声口哨。 我在这附近落脚时常来这里,工作许久的酒保自然能轻松叫出我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