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此熟练,难不成平时也是如此?郎君是好福气,见到一位娘子便要上前说话惹弄,这样的风流潇洒,在下恐怕难以学会了。” 晏明彰听着他这话好像是在夸自己,又好似不太像。他皱了皱眉,只见澹麟正用脸蹭着温容的掌心,口中呓语不断,便只当他刚刚说的是酒话,忍不住开口道:“娘子,你家郎君好生磨人。” 温容轻叹一口气,挡住澹麟要贴上来蹭的脸。这话倒也不假,澹麟酒量奇差,以前喝多一些便黏着她“师父”“师父”地喊,若要推开,又黏上来,当真b家犬还要黏人。 “还痛不痛了?” 温容手指轻轻点着他的额头,停顿片刻:“自知酒量不好就该少喝些。” 晏明彰见状一笑,摇了摇头:“你家郎君确实酒量不高,我今日喝了有十杯酒方才醉倒,你家郎君似是只喝了一杯。” 澹麟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仍然cHa0红,他倚在温容怀里,声音低了些:“郎君平日里怕是习惯了与这酒肆中的娘子一同喝酒,酒量高些也不足为奇。我平时饮酒甚少,学不来郎君的做派。” “……” 晏明彰总觉着眼前的人话里有话,却又觉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得又看向温容:“娘子,在下姓晏,名明彰。《道德经》有云: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家父便以此二字为名。萍水相逢便是有缘,敢问娘子芳讳?” 温容正要回答,怀中的人却难受得动了动。 澹麟哑着声音轻咳一声,灼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肩磨蹭,声音听着极为难受:“阿容,我x口疼,我们上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