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桃

能随随便便被拿下。

    接下来日子照常过,只不过没多久就听说白玉阿姨放火烧Si了她丈夫,自己也没从那火里出来。

    很唏嘘,陈淑瑶只远远见过几次白玉,很美很美。陈淑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美得几乎没有凡人气儿,也难怪宋秋槐长相那么让人惊YAn了。

    倒是经常听她父亲提起,说白玉是个天才,几百年后也会有人记着她的。

    她也会忍不住悄悄担心,宋秋槐会不会很难过。

    如果时光就停留在那会儿多好啊。

    再后来,陈淑瑶父母被学生举报,全部停课,下了农场,她也受到牵连,很快被安排下乡。

    走前一天晚上,棉桃哭得稀里哗啦,一边给陈淑瑶收拾行李,一边叮嘱着怎么照顾自己、怎么吃药……

    送她当天,棉桃眼泪也没止住过,那地方那么偏,听说又cHa0得很,还得g活,囡囡可怎么办啊……

    陈淑瑶等看不到棉桃一点影儿了才开始掉眼泪,她不想在棉桃跟前哭,棉桃已经够难受的了。一掏兜,棉桃还塞了好多张乱七八糟的票,都是她一点一点攒的,陈淑瑶家里出事,已经好几个月没开过钱了。

    陈淑瑶还记得那天棉桃穿的是件青黑sE的褂子,眼泪落到上头都没印儿。

    后来就到了大窑村,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惨,没什么明晃晃的为难,但是农活又苦又累,手上都是水泡,水土不服,身T不适,陈淑瑶有时候觉得呼x1都是一种痛觉,她总是会幻想自己在做饭、cHa秧、扶犁,或者掰牛粪的时候忽然Si去。

    唯一的安慰是每个月棉桃寄来的信,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