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

我在这……”

    姚盈盈放弃了把瓷瓶拿出来,而是温柔地靠过去,环抱住宋秋槐的头,宋秋槐终于安静下来,轻轻放开了手里的碎瓶。

    “哐当”一声,碎片落了满地。

    姚盈盈想让宋秋槐站起来,到沙发那边去,怕他膝盖上有更严重的伤,宋秋槐却一动也不动,只贴着姚盈盈。

    无法,姚盈盈也只能任由他那样,用手指轻轻cHa进宋秋槐的发中,慢慢摩挲着。

    姚盈盈是在结婚几个月后发现宋秋槐有头疼毛病的,开始害怕得要Si,后来发现他只是b旁时脆弱一点,像淋了雨的小鸟儿,不会伤人,多安抚安抚就好了。

    宋秋槐说因为小时候头受过伤,所以偶尔会疼。

    “铛——铛——”

    墙上的挂钟接连响了几下,震得人x口发颤,像远山寺庙里的大钟。

    宋秋槐这才像活了过来,站起身把姚盈盈拥进怀里,姚盈盈有点着急,想看看他的伤势,宋秋槐却像怕被看到什么一样,用胳膊轻轻摁了摁姚盈盈的头。

    他不敢用手,手上有血,脏。

    很慢很慢地说——

    “求你了,多疼疼我吧……”

    又过了一会儿,宋秋槐才完全清醒,乖顺地任由姚盈盈给他包扎,姚盈盈把所有碎瓷片扫到纸箱里。

    看着那一大捧桃花,姚盈盈有点一言难尽,扔了吧,宋秋槐指不定又闹什么幺蛾子,留着吧,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跟着收拾的时候宋秋槐看到了垃圾桶里新的糕点包装纸,那点心姚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