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股份啊?”

    “逢殷,你好好想一下mama说的话,之后我们什么时候见一面吧,mama想当面听你说。”即使重新柔和下声音,也忽略不了底色的尖锐,古思惠快速交待道,“那个检查你回头还是做一下,mama不会偷偷拿你的东西去做什么的,放心。”

    未等吕逢殷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方才激烈的话语在寂静的空气中震动,如碎石投湖,即使石头已渐渐沉底,湖面上的涟漪依然经久不息。

    吕逢殷脑袋嗡嗡的,他像是被套进了抽干空气的真空袋里,外界的声音都进不到耳中,被汗水湿透的衬衫生出寒意,也禁锢住了手脚。

    他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背后嶙峋的蝴蝶骨随着动作,好似濒死的蝴蝶振翅一般凸显出来。

    站起身时大脑缺氧,使得太阳xue跳起阵痛,吕逢殷突然想不起来在接这个电话前,自己在干什么了。疑惑地低下头去,只见面前是一片杂乱,女士服饰一半散落在地板上,一半粗暴地塞进袋子里。

    等意识到方才自己在做的事后,眼前的荒唐让吕逢殷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

    他弓起柳条似的腰,笑到干涸的眼底又重新奔涌泪水,笑到嗓子瘙痒,如同指甲在抠挖,于是笑声转成咳嗽声,最后又变成干呕声。

    吕逢殷撑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启动。他将刚才扔进袋子里的衣服重新拿出来,一件又一件,十分珍视地捧在手中,重新回到卧房将它们按照深浅的顺序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