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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心疼知若。你想想,当初知若根本不愿意去湖州,你非把她绑过去,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现在又生什么气呢?” 晋殊也放缓了态度,道:“是她背叛了我。” 连觅一怔:“她怎么你了?” “她给我下迷药。” “啊?” “不然她怎么跑得掉?”晋殊翻身坐起来,负气在床上一捶:“我在外面从来没有着过道,真没想到最后翻在自己人手上。” 赵如嫣又忍不住了:“她是为了回家,又不是想害你!你还讲不讲理啊?” 连觅按了按她的肩,又转向晋殊,“你觉得知若会害你吗?” 晋殊面无表情,道:“关键不是会不会,而是能不能。” 1 这下连觅的心都寒了一下,半晌,叹出一口气,指了指他:“自古都是痴情nV子薄情郎。” 晋殊觉得这话有点类似戏文,不知该怎么接。 而赵如嫣站起身来,红着眼睛,指着晋殊,简明扼要地说了句:“你够狠!” 这句就符合晋殊的作风了,他扭头望着赵如嫣,一字一句地答道:“不,我还不够狠,我要是够狠,昨天就能直接杀了林知若,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此言一出,屋子里彻底安静了。 半晌沉默过后,连赵二人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锣鼓喧天而来,偃旗息鼓而去。 他们要是大叫大嚷,甚至动手揍晋殊一顿,那都无损于他们的感情,而这样默不作声的背影,却让晋殊觉得,他们这次是来真的。 晋殊把手里的绣蝶塞进枕头底下,整个头也埋进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