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触及的边界以外
那种敏感幼稚的人,我小时候会觉得,在我跟他的关系里,b起简单地被养育,我更多地是在倾听他诉苦,假装共情,其实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他的苦恼。” “然后呢,他在旅途中,会有b较多的感慨,我实在不想演下去,就假装看风景,他讲了两句我都没有听清,他就会闭嘴了。” 岑纪清用筷子尖摩擦碗盘的釉面,半开玩笑,“你把你爸讲得好像琼瑶剧主角。” 裴舸听懂她的形容,笑了笑,说道,“他是有点缺乏安全感,可以这样说。” 岑纪清不知道这样的家长能带来怎样的成长环境,于是只能g巴巴地说,“看来你从小就很会照顾人。” 裴舸听后挑眉,“有吗?我顶多算是勉强能照顾好自己。”他程度词摞了一堆,倒也谦虚。 “嗯,这个我同意。”岑纪清闭了嘴,桌上几盘菜都夹了些进碗里,很慢地尝着。 桌面阔大,餐厅里虽然氛围不错,但岑纪清也因此不愿意高声谈话,将声音送到餐桌对面是有些费力的事情,裴舸话也不多,两人席间不时评价一下菜sE水平,倒也没再说其他。 离开时二人不如来时黏腻,可能是因为岑纪清已经从进食这一行为获取了充分的热量,她将手揣进外套口袋都隐隐热出汗来,但手拿出来又势必会被裴舸牵住,几步路她走得心事重重。 “躲我做什么?”裴舸目视前方,问得很犀利。 “没有。”岑纪清抿唇,“我就是有时候只想一个人待着。” “那我送你回家吧。” “啊...”岑纪清本想拒绝,却觉得也不是不行,今天本来打算住在裴舸家,但是实际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