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尝过了,二十六岁的也想尝尝
这也未必……”同伴将信将疑,“真是打胎吗?” “别和我扯什么医学伦理哈,那是咱学校的附属医院诶!实习的十个里面八个都是医学院的,剩下俩,一个是生院的在实验室里熬夜、一个是社院的在太平间门口做临终关怀。” 她眉飞色舞地说道,“那诊室何止是墙壁漏风,天花板都是掀开的。真想知道什么,有谁能拦得住!” 她一边说一边摸出手机,打开八卦专用相册,调出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是偷拍视角,对焦不准,只有半张脸和一个变了形的身子,却依稀能辨认出是秋旭。 秋旭正站在一个女生旁边,女生签的正是流产手术同意书。 “你瞧瞧,他陪着那个女生——谁知道是女友还是炮-友——在签流产手术同意书……有人拍到的。” 同伴这才信了,发出吃瓜吃撑了的饱嗝声:“哇哦……” 台上道貌岸然的学生会主席还在娓娓道来,台下的女生已经将他捶死成“有不带套癖好”的渣男,而真正的人中渣滓贺乙,此时正坐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地听着耳食之言。 学生代表的发言冗长又无聊,实在是乏善可陈。 贺乙盯着主-席台上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起身便要离开。 后头的周一鸣打了个趔趄,匆匆跟上: “嗐,这B市的风水太邪门,咱们来这儿一趟,毛好事没粘上,倒霉事倒是一桩接着一桩。” 等出了礼堂,他三步两跨地追上贺乙:“老大要是玩不惯,咱们明天就回去,离这破地方远点。” 贺乙停下脚步:“回去?你舍得那两个女的?” 周一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依我看,B市这地方有趣得很。”贺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