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仪式(主动骑上来,进入生殖腔)
小的生殖腔,捣弄研磨最敏感最碰不得的腔心。米罗只感觉自己魂都要没了,过载的快感让他不住啜泣,双手被缚,只能挤动着两条rou腿想要推开伊诺克。 伊诺克全未察觉,只知道米罗被插一下,下身就紧紧夹起不让自己动弹。他被紧贴的媚rou挤得越发硬得出水,原始冲动下只想cao到最深最热处播下自己的种子。 米罗叫得嗓子都哑了,伊诺克每插一下,他的身体就跟过电一样抖动一阵,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连求饶都想不起来了。 伊诺克cao到感觉米罗的生殖腔慢慢成了柔软的一片,默许了自己的蛮行不再抵抗后,才放缓速度,一点一点在温热的水流中研磨着敏感点,把米罗慢慢推上前所未有的高潮。等腔体深处疯狂喷出蜜液浇在伊诺克的guitou上时,伊诺克闷哼一声,烧热铁棍般的性器开始膨胀,在紧窄的rou腔内形成了巨大的结,试图给纯洁的rou壁烙下自己可怖的形状。 米罗咬着伊诺克的胳膊,疼得哼哼,又快活得呻吟流泪。伊诺克感受了会儿绷得紧紧没有一丝一毫缝隙的温暖rou腔,才舒舒服服地射出浓精,喷在温暖的rou壁上。 米罗的臀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快感太烈,他完全是不由自己,被guntang的jingye不停冲刷着壁内,对准最敏感的最深处射精,他既想逃离又想迎合,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 等两个人意识清醒后,屋子内已经一片狼藉。米罗的眼泪浸湿了一小片床单,伊诺克则还插在他体内没有拔出来。Alpha的结已经消下去了,肾上腺素开始褪去,伊诺克拔出性器,低头去检查米罗有没有受伤,把米罗弄得满脸通红。 伊诺克解开他手上绑着的腰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去准备洗澡水。”说完就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