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冰棒
端正站在门前,扶着腰间的剑,剑鞘里还别着一支沾上露水的梨花。 大早上看见帅哥你心情挺好,走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一口,顺便拿走了那支梨花:“师兄在这等着干什么,进屋休息就是。” 你的气息清甜,苦等一夜的干涩被这甜美的气息滋润,他心里好受了一点,“你去哪里了?” 不是质问,因为师兄双手抬着你的脸颊啄了好几下,近乎不安的讨好。 你当然实话实说:“去找师父了,对了,小师妹不见了。” “嗯,”师兄听见了却抓不住重点,耐心地问你,“去找师父做什么?有不会的功课问我也是一样的,我能教你……” 你觉得怪怪的,挣脱了他黏糊个没完的亲吻,推开自己的院门,把他落在外面:“不说了,我好累哦师兄,你自己去上课好不好,帮我请个假,爱你。” 院门无情地合上了。 他盯着门看了一会,修建平整的指甲变得尖锐,刺破柔软的掌心,鲜红的血滴滴答答浇在地上,没一会儿又被清洁术处理干净,一点痕迹也不留。 你等师兄离开后就出了门,按照掠夺者给你的定位直奔魔界。 回了乌漆嘛黑到处喷发紫色烟雾的老家,你换上了露腰的抹胸装,下半身的裙子高开叉,蛇形的银饰腿环在骨rou匀停的大腿上缠了一圈。 黑长直弄下来卷成大波浪,再弄个深眼影和烈焰红唇,齐活了。 你一路猖狂至极地甩着鞭子驾驭死灵马往魔尊的宫殿跑,看见不长眼的小魔物就把人家抽得东倒西歪。 到了地方你自信满满地问掠夺者:“咋样,是不是可有逼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