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下药/我父亲可以与他做,为什么我不可以?
断,我回了神,说已经好了,很体贴地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办公室,我也有事找我叔。 她说好,周君芙也要跟着,后桌也是一样。一群人挤成一团在叔叔的办公室里,把那围得水泄不通。 叔叔的气色不太好看,眼底有淡青的黑眼圈,大概是昨天为了照顾我,又是一晚上没休息好。 趁他给团支书看征文,我去翻他课桌上的试卷——隔壁班的周测,他还没改。 我从他笔筒里抽了支红笔:“叔,我看看隔壁班比我们差多少。” “诶,你放那儿就行,不用麻烦你们……” 后桌从后面不动声色地看了团支书一会,也过来分走了部分卷子,找了个空地认真改:“老师我也要!我哥们在二班,我得看看他写的有多菜……” 又是一只手伸了过来,周君芙拿走卷子的同时顺手抢走了我的红笔:“你歇着吧,体弱多病,亏我还站你是……” 她被团支书踹了一脚,闭嘴了。 我知道周君芙在说什么。她经常和几个朋友在班里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或许不能这么说,因为那也是我心中所想。 只不过我装得很好,她们不知道,但我每次听到时,总有种自己那些腐烂沉疴的、漫无天日的妄想,也会被世人支持的错觉。 错觉也挺好,至少它能让我荒漠般贫瘠的精神,有几粒砂石点缀,不是吗。 一日的时光很快便过去,我和叔叔照例走着回家的小路。路灯很亮,远处的月亮也很亮,柔和又清冷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 他走得很慢,眼睑微阖,看上去有些累了。 他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了两天,又连着两夜都没休息好,又是个常年坐办公室的病弱体质,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