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意寒星荃不察
我承认一直算个把柄,但白轩逸的脾气您还不知道?他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一点点妥协!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把柄捅出去他坐一辈子的牢!您真的找错人了,想要cao纵白轩逸,您应该去找何意羡!他是为了何意羡才订的婚,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何意羡!从他出生就没有一次是例外,这两个人都是该下地狱的怪胎……” 前些日子,酒局上林启明等人煞有其事的举报小纸条上,写的便是386204751。但只有这串数字,没有具体细节贻人口实,谁也不知道究竟何事。但不碍触动了何意羡的高压线,当场力挽狂澜,几乎吃了那张纸。 但现在白祺琬说,白轩逸压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利害,他终始如一俱是为了他,地狱也独来独往返。何意羡只听见血液的流动正在他的耳鼓里嗡嗡作响,他站在风里头那里没有动。沉默太久,以至于何峙替他继续道:“嗯,是束家?” 白祺琬不知他在求证个什么,但本能的畏惧让她无处思考:“当然,北京那帮姓束的一直想要何意羡的命。早就放下话了,任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挫骨扬灰……上个月不是还派纪委的人把他逮了,他太嚣张了,杀杀威呀?谁让他当年非要打那个官司的,您一直知道呀,他是活了大该呀!” 她说到这里为止了,没有将整个事情追述一遍,但何意羡的头脑足以补全每一环的逻辑—— 这个“束”字就像一棵“树”,大家庭里的派系枝枝干干,矛盾是恒常在的,所以一定要斗争。束家泱泱几百号人,建国以来,就一直实践着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优良习俗。而束仇不是生在天安门国旗下、长在中南海春风里的真太子,他是父亲下乡时与农妇意外鱼水产物。他与meimei六亲无靠,最难的时候,吃过白蚁窝,嫩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