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4
「我很重视你,重视的程度超越任何人,b父母还重视。」他打破沉默,弯下腰捡起方才的枕头,第一次正式转过身来上前几步将枕头放在床上,接着坐在床沿与我对视。 俗话说眼睛是灵魂之窗,总Ai写眼睛里面闪过什麽情绪,b如「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意的JiNg光」,又不是彼此互评贱人的g0ng斗甄嬛传,实在是太矫情。回到正题,他依旧是很专注地看着,甚至连眼珠都不曾有丝毫转动,宛如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我全盘相信他刚刚所说的话。 「可是你——」 楚言倏然握住我的手,力道紧得生疼,语气似哀求却坚定:「除了对不起以外我无法说什麽,关於以前的事……对不起。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只要你愿意原谅我,但是当个过客——我做不到!」 他低吼完最後一句话顿了几秒,嘴唇有些颤抖,紧抿泛白的下唇,「我求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一瞬间他与樊祈的影子重叠,为什麽他们同样选择哀求来对话?我感到有些迷茫,如此卑微的姿态,难道白凌辛这个人真有什麽魅力吗? 对於樊祈,我可以粗略理解为青春期少年维特的烦恼,自己无法放下是因为害怕他会如歌德笔下的角sE用最差劲的方式解决问;可是,对於楚言,我却说不定这样的情绪,因为他是人生胜利组,生活优渥自在,也已过狂飙期,二十六岁是属於迈入社会,大男孩该逐渐转往成熟稳重的男人,自己方才的行为如此恶劣,他没理由抛弃所有尊严,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为同一件事道歉。 如果是自己,多年前已经道歉过,事隔境迁,要是有人再提起,那麽为了面子,铁定是不把他当回事。可是楚言,已经是将一件人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