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1
他时间请让我存活,谢谢。」 此室友b那室友,差多! 我只是想说,当时的情绪太糟糕,看到巨大的平台式钢琴只想坐下来用力搥琴。坐在黑sE的皮椅上,先重重地压着黑白键弹过一次,被琴声的悲伤感染,忍不住放慢速度又弹了一次,那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什麽叫做和音乐「共鸣」,明白为何过去楚言经常会说哪里需要渐强、哪里要渐弱。如同一部後现代主义文学,品尝他的氛围而非字句,用大量的意象涂抹出一块令人似懂非懂的想像,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作者想表达的情绪,因为过分浓稠,所以无法以简单的字句描述。 失恋,心很痛,痛到千疮万孔,但是你要如何告诉别人?情绪到嘴边也只剩下一句:「我的心很痛,彷佛被人拧碎。」没有深刻地Ai过一个人,深刻地被抛弃的人是无法明白这两句的含意,只能单就两句浅白的话稍微想像,更深沉的情绪却不是「很痛、拧碎」所可以形容的。 艺术需要共鸣,无论何种形式。 後来我遇到了牧师,更详细的事情也是来到台湾後,有办法面对才跟艾l全盘托出,他显然很有耐心,对於我这麽久以後才说完全不介意。说到底心中还是羞耻,能够毫无保留地对牧师畅所yu言,大概也是因为他是一个完全不知道我过去的人。 「Howard有跟你说过他发病吗?」伊凡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拉回我的注意力,微微地点头表示有,他又接着说:「他居然说了……好吧,这家伙真的全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