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临昭
迷于阵法和符咒,整日把自己关在洞府里绘阵画符,冷落了道侣好几百年,道侣心灰意冷之下便主动同她和离了。 思及此,我决定回合欢宗小住上一段时日,和离之事可以暂缓,先同临昭冷着,兴许他到时候就松口了。 这一觉睡得尚且安稳,我的力气却并没有恢复多少。没走几步只感到身T绵软无力,我只好倚着榻坐下。 我尝试着捏了个法诀,然而灵气运转周天,却半分也施展不出来。 房门此时被推开,是临昭习剑归来,手里还提了个红木食盒。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劈头便问。 “阿晚,先来食朝。”临昭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里头的桃花羹和几碟灵植调制的小菜。 他过来扶我起身,我试图推开他,却使不出什么力气。 临昭将我安置在桌前,他端起那碗桃花羹,舀了勺喂到我嘴边。 我偏过头,抿起唇。 临昭见我抗拒,也不勉强,只把碗轻轻放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面无表情地问。 “一些特制的软筋散罢了。谁叫阿晚如今术法有成,为夫也只好用些迫不得已的手段了。”他刻意将“迫不得已”四个字咬得很重,想来仍是不满我昨日说的话。 “剑尊何时学起了那些邪魔歪道,使这种下三lAn的手段。”我不无讥讽地道。 “论手段,在下不及夫人当年。”临昭也不恼,笑道。 我心头一梗,对当年为了诱他交出元yAn,把那至烈的情毒下到自己身上一事深感悔恨。 临昭的笑意渐渐沉入眼底,他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阿晚,你既引我入了这情局,便休想cH0U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