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曙光(1)
。 然後视角切换,我渐渐感觉不到触碰,低头看着床上的他蠕动,像是一场事不关己的电影,狗血又冗长的那种烂片。 无尽浓稠的梦里,灵魂有时候会像这样cH0U离身T。有时我被压在身下,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睁不开眼,有时飘浮在半空中,可以清楚看见房门打开的轨迹,光线一束束S入的残影。不变的是最後房门都会关上。 那仅仅是一次过後,甚至不是晚上,也不是一夜那麽长的时间,却包揽了我一生所有的噩梦。 再次面对这些不堪,我讶异自己平静得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噩梦接近尾声,我抬头看见罗瑀暄泪流满面。 「我只是觉得太难过了,这麽多年来你一直独自承受。而且还是家人。你该怎麽办啊……」 我无法在哥哥嬉笑着问我「为什麽恐男」的时候处之泰然,却也无法对着他发脾气,追究当初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每次看着他都无法理解,不懂他怎麽能b我先原谅自己。 我也无法质问mama,当初为什麽让事情就这麽过去,甚至没有告诉哥哥这是不对的,反而急於把这件事深埋。 我无法哭泣或质问、无法追究一切,因为一旦端上台面就会分崩离析。 事情爆发之後呢? 法律和道德只能处置做错的人,却没办法处理ch11u0lU0摊开以後的尴尬和撕裂的家庭关系。 因为是家人,我们每天睁开眼睛都会见面,不是可以转身说不见就永远不见的关系。 因为终其一生,都无法逃离血浓於水的羁绊,每一次我在餐桌上撑起笑容谈笑风生,也就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