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给师弟擦药捏X
温宴的屋子很空,里面摆着的大多是些日用的瓢盆,丝毫不抵柳无渡屋里的精细。 男人胸口大敞,深色的奶rou像是充了血,两颗茱萸高高挂立。一只和他皮肤对比鲜明的纤纤玉手裹着药膏抚了上去,指尖先是将那乳白色的软膏在胸脯涂匀,随后不厌其烦地围绕两颗红豆打圈。 温宴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咬牙。“师、师兄......”他熬不住了便轻声唤眼前的男人,很明显并不喜欢这样的接触,“药还没擦好吗?” “嗯。”柳无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着,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将那两颗硬起来的rutou捏在手心,随后又抓着温宴大把的乳rou来回挤压,这才大发慈悲地抬眸对男人解释道:“还有些地方没擦到......擦药这事总归是疼的,你再忍一忍。” “那、大概还要多久啊?”温宴听闻,仍不死心地追问。 他并非是吃不得痛的,少时和阿爹一起下田干农活时他不知受过多少伤,可没一次像是现在这样治得他这么......瘙痒难耐。他师兄手里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温宴毫不怀疑,别的不说,光是那装药的瓶子温宴想就是拿他家一年收的粮食都换不起。如今师兄大方,好意将这药膏用在他身上,用不习惯温宴也只会怪自己是个皮糙享不了福的命。 “快了。”柳无渡面上不动声色,手却因为温宴的话加大了力道。不知为何,温宴人生得粗糙,胸脯却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润滑。柳无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