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
笑着摇摇头:你不懂。 但他心里最后的那点不畅快也被纾解了,他勾着关鸱的肩,笑着说了声谢谢。 二零二二年三月 他们打了胜仗。 可这意味着分离。 上头让他们先休息一下,然后转战下一战线。 谢醺与几个聊得来的兄弟互换联系方式,最后离开的时候与关鸱笑着拥抱。 对方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说: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 他回敬:你也是。 二零二四年十一月 他辗转于各大战线,立下赫赫军功。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祖国的大好河山能有如此的壮丽。 他到过祖国的最边境,趟过河,看过日出,最难忘的还是那连绵起伏的峰峦,那惊心动魄的天险,那巍峨壮丽的雪山。 他听过那句脍炙人口的名句“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令人悲戚。 他深知战争给人民带来水深火热的苦难,也悲痛于离家的战士客死他乡,刻骨铭心于那深厚的战友情。 ——上一刻你分了个馒头给他,下一刻他可以为你死。 他记不清亲手埋了多少昔日战友的尸体,又多少次一笔一划地刻下他们的名字。 他们值得被人铭记。 二零二五年二月 他像是终于疲惫了,快要被敌人抓到时,不顾一切地滚下山。 他可以死,不可以卖国。 他死死地护住头,但还是磕出了血。 不知道滚了多久,他意识都有些模糊,却还是在停了下来后拿草树叶什么的捂着头,防止一路留下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