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6
的臀缝磨,黏腻的触感对林钰晚的洁癖心理来说又是另一种折磨。 “你放开我.......” 林钰晚双眼失焦,再没了那种居高临下的盛气,陈嘉乐满意极了,满意到他大发慈悲地把湿透的手指抽了出来。 “你不是要我死吗?”陈嘉乐用半个guitou抵着不让洞口合上,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说,“小少爷,自己招惹人的时候就该有点数啊。” 下一秒,陈嘉乐放开了禁锢着林钰晚的胳膊,在对方摔在沙发上的一瞬间不留一点温柔地cao了进去。 ——呲啦 林钰晚失魂的那一刻好像听见了自己体内流血的声音。 陈嘉乐没有cao过雏,更不会知道对于林钰晚这具畸形的身子来说,他的巨大性器会要了人的命。但他太爽了,完全进去时那种紧致轻柔的吸附陈嘉乐从来没有体会过,处女膜破裂的一瞬间他甚至感受到了一丝鲜血渗到了他的马眼里,射精的欲望猛地涌了上来。 他一分钟后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陈嘉乐看着身下毫无反应的身子,难得涌上了一点人性。 “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他缓缓动起了腰,以极慢的频率抽送着自己的东西,他很久没有无套做过了,林钰晚的xue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刚被cao开就讨好似得吸附着男人粗硬的鸡吧,可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温暖的yin水,怕痛又馋。 渐渐的,陈嘉乐有些忍不住了,过度的快感让他放开了动作,林钰晚的喘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黑夜里,就像催情药一样弄得他越来越硬。 屋内缠绵的动作间,一只黑色的鸟停在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