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阙簪子掉了
“我自己会。”沈云深接过簪子,低眉别紧头发,笨拙簪起,罢了,“正么?” “别动。”沈清都嘱咐一句,微凉的手指扶着她左腮,另只手把簪子往里再送一点,“紧了。” 视线从簪子上退回,正好对上沈云深的眼,里面满是温亮的光彩,星辉潋滟。 “爹爹……”娇俏的脸蛋又近了几分,绵哑哑唤了声。 沈清都恍然梦觉,赶紧收回抵在沈云深腮上的手。 紧接着,似有似无的一声“别动”,手不由听命僵止,随之被小手握住,柔软如绵,温热从手背蔓延,焐到心尖。 隐约有物穿过肩头,想躲避,想看清,终究是一动不能动。 等朦胧之物被举到跟前,凝神定睛,应是他衣襟上沾了一片浅白海棠花,此时被捏在纤纤指间,玉sE浑成,顾之眷然。 “爹爹……”余光里的红唇翕动,飘出召唤心神的魔咒。 沈清都乖乖移回目光,纯真无邪的施咒人,肆意迎视他,缓缓吐息,“海棠花下玉亭亭,随步觉春生。处处绮罗丛里,偏他特地分明……这是、说谁呢……” 那样近,彼此的呼x1浅浅交融,时时又被开合红唇中时断时续的热气息侵扰、搅乱。 绵软软的声音,绵延于耳,声中有画,幕幕熟悉。 沈清都只觉眼耳口鼻全被扼住,被人牢牢掌控,他不得不憋着气,几近窒息,意识清醒又渴望这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