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阙如今最好
意盈腮,眼神清亮,垂了下眼皮,觉得手头上的书还是有点无味,合上放回,重新取书,许久无话。 沈云深自顾看了几行诗,忽意识到她爹爹话只说了一半,扭头问,“我知道呢?” 沈清都翻书的动作一顿,手中书依旧不值一读,复又合上,再放回,仍背对着沈云深,似不经意又像话已在x中盘旋好久,如今一鼓作气地开口,“前日谢家来了人,你若中意……” 唉,沈清都只觉每一个字都措辞艰难,连话都说不利索,如此磕绊扭捏。 为难间,意识到身后寂静无声,人走了? 回身才见某人背窗坐在案前,低头入神看他方才放下的书,几丝别在耳后的鬓发被风吹起,依着耳根弯起,漾在baiNENg的脸颊上。 窗外芭蕉影绿,海棠花红,在翦翦轻风里摇动恍然…… 沈云深恍若未闻地坐着,如蝶羽般的睫毛在悄悄颤动,一双如白玉里蕴着墨玉的眸子,清灵如水,又沉淀着几许茫漠。 爹爹的话虽未说全,但她心思敏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底下的话? 之所以对谢经纶印象深刻,是因为她自己手拙,笔头功夫相当之平庸,于书法简直是毫无慧根,而谢经纶b自己大不了多少,书法竟能自有风神,当然,更多的原因还是那桩乐事,真的太好笑了。 和她爹爹说的可毫无g系。 沈清都被沈云深漠不关心的样子平复了心绪之际,忽闻莺啭之声徐徐而来,“中意了便如何?” 沈清都一愣。 继而,沈云深转过脸来,眼若弦月,盛满盈盈笑意,“你要请他来做我的书法先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