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拢慢捻挠s心
呕。路节并不打算放过他,又钳制住他的脸颊,问道:“都咽了么?” 随后,他又将纸页放到一旁,把阿淮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同时玩弄着他上边和下边。 阿淮的嘴角残留着一些没来得及擦去的yin靡痕迹,他的上衣勉强盖住了私密处,而一双洁白的大腿尽数露在外面。有我在,他显然是不情愿的,一直轻轻推拒着路节的动作。可路节并不在乎他的想法,仍大喇喇地对着我上演活春宫。 老实说,我甚至怀疑路节有没有在听。不管他听没听,将军的话总归是带到了,余下的都不是我该管的事。在这屋子里,只有路节算得是个有情志的活人,而我和阿淮,都是物件。 阿淮的身子被路节玩得发软了,而衣摆掩着的地方却悄悄硬起来,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小山丘。路节的手覆上山丘,打着圈揉捏,间或伸进衣摆,向深处抚摸抽插。 “别……嗯、哈……”阿淮受不住他这么弄,两条腿胡乱扭动起来,头向后仰过去,胸膛剧烈起伏。随着路节的动作加剧,他的下身湿了一片,隐约能看到点点水滴喷涌而出。 泄身之后,阿淮彻底没了力气,头埋在路节颈窝里,不知是否昏了过去。 而我也传完了口信,跪在原地待命。 路节将阿淮放到了床上,又从柜屉里拿出一个玉祖,分开阿淮的双腿,塞了进去。阿淮轻轻呻吟了一下,也无力拒绝。 做完这一切,路节仿佛才想起我的存在,背对着我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掩住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头也不敢抬便匆忙溜了。回复了自家将军,我第一件事便称病是钻进房里,念着阿淮的媚态好生排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