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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以暇地靠着。 时值夏末,暑气还没散尽,喻文州穿得本就单薄的衣裳被解去,露出光洁如玉的躯体来,梁家再怎么轻慢他这个外姓,面子功夫还是没落下。王杰希伸手别起他鬓角的碎发,“太瘦了,亏得姑姑一日三顿替你养着,像我讨了几回药材。” “林姑姑可不曾忘了殿下……”喻文州辩驳一半,倏地想起自己眼衣不蔽体,登时浑身绷紧,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支吾着说不下去了。 王杰希掌心贴着他红透了的面颊慢慢凑近,试探着吻住他。唇瓣沿着喻文州姣好的下颌游走向下,轻柔地擦过紧绷僵硬的肩颈。被吻过的地方好像被火舌撩过,掀起一片燎原的情欲,喻文州忍不住抖了一下,咬着嘴唇忍耐着被王杰希带起的情热,努力不泄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别咬自己,”王杰希腾出一只手去摁他的嘴角,“叫出声会好受一点。” “不……”喻文州呜咽一声,轻轻搂住王杰希的脖子,埋头在他肩窝处,腰腹绷紧,整个人瑟缩着发抖。 肩背被宽大的手掌揽住——王杰希习武,指节、掌心有覆有一层习剑张弓留下的薄茧,沿着后脊向下摩挲过喻文州后腰,掀起些微的刺痛和麻痒,令他忍不住抬腰要躲,反倒把自己完完整整送进乾元怀里。 后腰被软枕垫起,王杰希摸索着浅浅探入一根手指,未经人事、又不在信期的坤泽甬道狭窄干涩。喻文州好像被生生撬开壳,拿捏软rou的蚌,咬着牙根忍耐未曾品尝过的酸涩。 王杰希细细密密吻着他的额头、侧颈,“难受吗?” 喻文州抿唇,腰身紧绷像是张满的弓,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兀自逞强,“可以了。” “别逞强。”王杰希蹭蹭他鼻尖沁出的汗珠,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