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镜
华司毅回来的时候,诸葛镜还在木鸽床边坐着,轻声说着什么。 在电话里得知新室友只是过敏发烧,没有被芸侵扰,没理会床上的两人,径直走向鬼刀,抚上刀鞘的瞬间,感受到芸很宁静,这种诡异的宁静不太正常。 校医后脚来了,量体温,做皮试,打针,半小时后,少年的体温终于下降。 校医在一旁坐着记录,每个学生的过敏原都会仔细的告知餐厅。 “是比较严重的海鲜过敏,应该是吃了深海蚌。"校医一边配着药剂,一边问:“餐厅今天有准备这种丸子,你吃了吗?" 木鸽还是有点烧坏脑子的感觉,回想今天确实吃了好多很香的丸子,点了点头:“很多,很好吃,想给哥哥也试试看。” 诸葛镜:“嗯,下次别吃了” 木鸽:“哥你肯定喜欢,做的很好吃” 又委屈的撅撅嘴:“煞笔丸子做的一点海鲜样都看不出来” 诸葛镜笑了笑,声音依旧温和:“嗯。” 沉稳温润的男人守着木鸽,一问一答。 窗边的华司毅发出低沉的一声:“呵” 上一个敢靠诸葛镜身上一下的人,已经在学院失踪半年找不到尸体了。 迷迷糊糊靠在让自己舒服的肩膀上,脑袋没那么难受了,身上也不那么痒了。 就是忍不住习惯嘀嘀咕咕的说梦话,好在一直有被回应,才心满意足,安睡过去。 清晨,阳光倾洒在木鸽脸上,暖暖的,很舒服。 他埋在一个臂弯里,温和的茶香味将他包围。 “木鸽。”陌生又熟悉的嗓音。 迷糊把头从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