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醉鬼你要亲亲

吐的样子……”他毫不躲闪的视线似是要看到你心底,“把你扶到洗手间…”他坐起身来,似乎完全没在意你的腿因为动作间的位移而紧紧顶在了他的胯间。

    “你猜怎么着?”他揽住你的腰,手放在你的脑后微微用力压下来,他的鼻尖几乎抵着你的,吐气间轻轻似在亲吻你的皮肤,“你不光拉着我不让走,还自己喊着热让我帮你把易容撕下来……”

    降谷零想起一开始看着青年耳朵那片的皮都被那指节泛红的手揪起来,乍一又听到你突然说让他帮忙把你的脸皮搞下来的样子,即使猜到了是易容也被你吓了一跳,过于仿真的材料在各种意义上都是死而复生的醉鬼耳后凸起一块儿的样子……被你用那熟悉的眼神盯着、guntang的手抓住不让走的时候、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要怎样呢。

    这就是酒量不得行还要硬喝的醉鬼吗。

    “所以是你自己让我帮忙弄掉易容的哦?”他的手又摸到你现在不禁发热染上通红一片的耳后,“这里…当时起皮的样子还挺吓人的呢。”

    这还是你那个过于正经腼腆可爱?的好朋友降谷零吗。

    你的脸更红了,你放弃思考,果然在你缺席的七年里…发生了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吧。

    “我也没有很生气,就是不爽而已,好不容易整的就这么点材料、三番两次被人掀得都快报废了……”

    许久不喝酒的你酒量好像变得更加差劲了,大概完全断片了的你完全回忆不起来自己有那些行为、还说了那些话,“对不起啦,零、”你呼噜了下好朋友的金毛,“但那顶粉毛我还蛮喜欢的、挑了好久呢…”

    “哈哈,那样的话还是在的哦,就在外面——”他笑了笑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