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里就有些不舒服,她想象着程攸宁这么说的情形,不自觉皱了皱眉。

    明明她自己常用这个借口,可让程攸宁也依样画葫芦,她就不大乐意了。

    只是当时的她只隐隐察觉到了这份微妙的抵触,却没有细究抵触的源头,只当是这话题太无聊以及自己不喜欢被模仿所致。

    这类烦恼在她看来确实有些太小儿科了,送礼物也好,帮忙买单也好,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接受与否都没什么影响,根本就不会成为她的烦恼。

    大抵也只有程攸宁这种坚持无功不受禄等传统美德的好孩子,才会把这些当做需要认真对待的事。

    ——不愧是会把每封情书都好好收起来的人呢。

    谢时颐想起偶然一次瞥见过的情书内容,险些难以克制翻上一个如假包换的白眼。

    她不明白程攸宁为什么会有耐心一一读完,乱引典故、语句不通、标点都没有,完全就是在胡言乱语。如果是她,恐怕连拆开都懒得,看到信封上的丑字就会直接塞进碎纸机。她确实曾经这么提议过,可程攸宁觉得不大好,还是一封封全都收起来,仿佛那些信里承载的真是需要珍视的真心似的。

    人太好,不懂拒绝,迟早会吃亏吧,她看着眼前这张好似把清纯两个字具象化的脸,有些不爽地想。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未卜先知,那个学年暑假前夕,程攸宁和某位学长的恋情绯闻传遍了整个学校。

    群消息弹出来时,谢时颐正在浏览旅游网站,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