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果引发的惨案(被夺走的初吻)
吃完早餐一大家子随意坐在一楼客厅,还有不少旁的叔伯拖家带口上门拜年,时观坐在许风遥后面,许风遥喊人他就跟着,其余时候就默默地剥花生吃。 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吃花生,只是他怕给人印象不好连带着沈亭薇也被人言语,不敢在这会儿玩手机,又闲着没事干,只能剥花生。 堂姐叫许风遥给她抓一把花生瓜子,许风遥手往后一伸,刚巧抓在时观手上,他一边回头一边调侃哪位哥手这么好摸,顺带还摸两下。 看到时观的死鱼眼时差点吓得打翻了托盘,手还放在人家手背上忘记拿开。 “没有哥……好摸。”时观凑近了说道,他没说出口的许风遥一瞬间脑补了好几个词,赶紧移开手抓了一把零食先给堂姐,再拿几个开心果在手里剥。 这小插曲没人注意到,时观看他没有接话也没再纠缠,只是过了几分钟许风遥转过来快速往他手心放了几枚果仁。 “够吗?”许风遥小声问。 他不问这句还好,一问,时观就说不够,问他还继续给自己剥吗? 他都这么问了,许风遥哪敢说不,万一时观在这跟他吵起来怎么收场,认命地抓一把开心果给他剥。 他没看到时观在后边吃的是花生,托盘里他就觉得开心果最好吃,也最贵,跟人赔礼当然是要拿最值钱的。 不过时观在后边也看不到他剥,许风遥边剥边“偷”吃了大半,觉得差不多了倒一次给时观。 回家的路上许靖远一直关心他这两天在爷爷家有没有不适应,时观实话实说是有点不太习惯,沈亭薇适时开口递话:“往后多回来几次就能习惯了。” “嗯。”时观顺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