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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四年前的幸存者,听声音不过是个少年。”贺平楚摆了摆手,“罢了。” 他对面面相觑的士兵们道:“辛苦你们了,继续赶路吧。” 于是队伍重新归于齐整,继续前行。 我耳朵尖,能听见射箭那人只跑到了屋后,还没有离开。但他似乎暂时不准备再有动作,我便没有出声,只暗暗留意着。 走出一段距离,那少年似乎没有跟上来,我松了口气。 贺平楚这时开口道:“四年前的襄城一事,你可曾听闻?” 我觑着他的神色,老实回答:“听说过一些。” 我心想,这是要对我讲起当年的事情了吗?我觉得他不是如传言般那样残暴嗜血的人,疑心这里面有什么隐情。而方才遇见那少年,他的反应也不像是和这城中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测。 正当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内幕时,他却提起一件看似风马牛不相关的事:“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从宫中出来,我问你京城好不好。” 我点点头:“自是记得。” 他笑了笑:“你说京城繁花似锦。” 我还是点头。 “但你可知,”贺平楚的声音陡然低沉下去,“这盛世下掩盖的全是疮疤,一揭开就会流脓水。” 他回头远眺,我亦跟着张望。夕阳的余晖洒落这一座空城,古旧木屋被铺上一层澄黄的光,本该是极暖的色调,却因这寂寥而显得分外落寞。 “襄城的百姓犯的是什么罪?向北羌族讨粮。在朝廷看来,这就是大不敬。我们的子民要靠别的国家养活,这说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