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
彼此彼此,”姚简咋咋唬唬地做鬼脸,但姚述不看她,过了好半会儿,她看见他调了调呼x1才转过来,她猜他面上不表,其实也被那几个小混混给吓傻了。借着悄然挂上树梢的月盘,姚简才看清姚述额头上一道极为明显的新疤。 她抬起手:“我出来的时候你们都打上了?” 姚述下意识地一躲,但不知为什么在她手指滞在半空中距离他伤口一步之遥时,他默默地将退回的额头重新向她手下挪了挪。 姚简不仅不开窍还缺乏除例假外的生理常识。 新疤触碰会疼,不能用手碰。 姚述好似也和她一道犯傻,他咬着牙将额头上的痛楚含进喉管里,点点头。罔顾伤口后期可能会感染细菌的事实,任由姚简仍过砖头,留下粉尘的手指扫过他的额头。 疼痛仿佛能够让他铭记姚简。 姚简以为姚述弱不禁风,实则她的弟弟无师自通,太多人惦记总得学会保护自己,姚述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那天晚上照着从T育老师那儿借来的泰拳入门对准空气出拳。 几个月后他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泰拳理论高手,唯一的问题是他缺乏经验,并且动作也算不上标准。 “占到便宜了?” 姚述再次点点头。 这回姚简下黑手,她按他伤口的手指大抵是因为激动,像要按出姚述伤口后血淋淋的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