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来身,待上几年说不准要将我克死…” 萧景向来听不得这些不吉利的话,一瞬便将手覆在他的唇上不准他再说。颜溪玉在仄隘的黑暗里哑笑,啄吻他盖住自己大半张脸的掌心。萧景呼吸一窒,像是被薄羽轻轻搔了搔心头。 但现在是不能有那心思的,萧景对颜溪玉的小动作视而不见,慢慢的放他躺下给人掖了掖被角,夜夜都在旁守着不睡。 临近都城的那两天,颜溪玉竟突然开始慢慢好起来,虽然还病着,但能喝的下药了。路上掀开车帘看外头的杏花开的正好,还吩咐下人去折两枝带回府里插着。萧景却不敢怠慢,过了城门第一件事就是去请了益和堂的老先生来诊脉。 老先生神色几经变换,摇着头说这病急不得,只能慢慢试着调理,得有个准备。萧景神色凝重,也略有些失望。他这几年来寻遍了天下名医,都是这样一套说辞,敢给颜溪玉开药的都没几个。 他晚上辗转难眠,颜溪玉反而不大在意,早看清了自己是个活不久的。他牵着萧景的手引到自己的心口叫他好好摸摸。颜溪玉眼尾生的略略上扬,眸里含着蛊惑的意味活像只勾人的狐狸。 萧景素了这些天难免起火,两人滚做一团在榻上闹了半夜。萧景欲壑难填,先撩拨的人实在招架不住,喘息着向他讨饶。萧景不放过他,咬得他哪儿哪儿都泛着红。 颜溪玉逃不开他的桎梏,委屈得揪住他的头发骂他是混蛋。他骂什么萧景都应,应完还要吻着他的唇厮磨好一阵。颜溪玉实在没了力气,唇也被吻得滟红,夹在他腰背的腿无力的滑落下来。 萧景在情欲中艰难的直起身,看妻子眼里有着莹润的微光,在自己身下好不可怜的打着颤。单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