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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琪,你怎么了?是不是夜里着了凉,觉得不舒——” 言欣正要仔细打量,却被弟弟伸手用力推开,踉跄得差点跌倒,一脸错愕望住了对方。言琪别开了脸不敢看他,心中浮起千头万绪,却剪不断理还乱,怎一个烦字了得。 议政结束,安王径直来到西岐苑寻找答案。郭贵人见他一脸憔悴,问儿子是不是病了。言琪摇了摇头,说只是一夜没合眼罢了,同时发现母亲正在缝制香囊。 “这对蝙蝠好看不?” 言琪点了点头,夸奖娘亲手艺JiNg湛。郭贵人笑了笑,继续密密缝。 “娘——” “嗯?” 娘娘发现,儿子今日表现怪怪的,问他到底怎么了。言琪看了眼娘亲,yu言又止。当娘的自然知道儿子的脾X,便继续忙手上的针线活儿。果不其然,他开口说话了。 “娘,我是父皇的儿子吗?” 娘娘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大跳:“傻孩子,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娘,我,我——”言琪吞吞吐吐地说,“昨天我悄悄来过西岐苑,却不小心撞见你,你和哥哥,当时你好像哭了——” 郭贵人放下手上的香囊,跟他说:“言琪,为娘给你讲一个故事——” 郭芷如十二岁被召进g0ng,却在储秀g0ng初试落选。适逢家道中落,她的父母没有多少银两,可以用来孝敬上面管事的。于是,她便像个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最后辗转分派来到了浣衣院。那时候的她,天天跟着T壮如牛的浣衣娘,g着挑水洗衣服的粗重工作,一直到十八岁。 那一年,长乐g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