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
可怕——” “太医的厉害之处,在于他能把大食国的神药,跟麻沸散分量匹配得恰到好处。两种药各自发挥效用,相得益彰。王爷的伤才能愈合得如此迅速。”尼德兰人朝太医b了个大拇指。 韩太医被夸赞得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了笑,便低下头去专心替伤者换药,再细心为包扎,缠好绷带。 完成以上的工作,韩太医才小声回应布鲁诺:“布大夫才真是妙手回春,您在现场的时候,抢救王爷所用到的手法,实在让学生大开眼界——”说着,他还朝一头红毛的男人躬身作揖。 三人闲聊之时,安王突然从屏风后走了进来。两位大夫见有贵客来访,便先行告退了。 言琪见哥哥刚换过药,缠着绷带的上身不着一缕,赶紧替他披上外套。虽说如今已是七月天,但山上的气候还是相对Y凉了些许,光着膀子恐怕会凉病。 言欣微笑着向弟弟伸出手,安王便把手搭了上去。永王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突然一把将弟弟拉到身边来。言琪一个踉跄跪坐于榻上,还留意着避开兄长的伤口,免得撞疼了患处。眼见弟弟一脸迷茫的样子,哥哥微笑着问他,今日议政殿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言琪一五一十交代了。 “哥,你说福王会不会Si。”弟弟望住哥哥问。 言欣抚上他的微红的脸颊,笑得云淡风轻:“祖宗家法有命,不得同室C戈。我觉得言复不会Si,毕竟父皇是个宅心仁厚的人。” 安王的脸立刻冷了些许,将额头贴在永王右边x膛上,感受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