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
,将散落一地的师公遗墨全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怀里仔细检查,确认没破没损之后,才一瘸一瘸地离开。 傍晚,史德良领着书童,敲开了廖雨石居所的门。 “师兄,没想到这么晚你还来我这儿。” “师弟你脸上怎么了,”史德良伸手探去,却被他挡住了,“为何青一块紫一块的?” “走路上给摔的——”廖雨石小声回答。 “白天我来过一趟,结果吃了闭门羹。于是再来,看你回来了没有。”史先生说着,他的书童笑着向主人家举了举手上的食盒,“想必师弟也跟我一样尚未用膳,不如咱俩坐下一块来,好不?” 未等廖雨石点头答应,荷藕已将食盒放置桌上,将一碟碟sE香味俱全的素荤配菜肴摆在眼前。饿了一整天的廖雨石,在师兄面前也就顾不得形象,敞开肚皮大快朵颐。与此同时,乖巧的荷藕将方寸之地打扫g净之余,还烧了水,更为两位先生泡了好茶。 “三天没见,不知师弟近况如何?” 居陋室之人不禁叹气:“到现在我还没能见着王爷一面。” “师弟心系家国,有周公旦管仲之志。不过禄王生X傲慢,又Ai眠花宿柳,你又何必非他不可?”史德良劝他,“您不如先为自己打算,在金陵站稳脚跟,再展抱负亦未迟。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说着,他拿出一封推荐函,“你带上这个,去城东的漱石书塾。山长与师兄略有交情,愿意聘请您当那里的先生。” 廖雨石冷笑,不谢反讽:“那书院聘请我,是看在师兄的面子,还是秦王府的面子?” “师弟,如今都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