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这个眼前既yin荡又温柔的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那该多好啊……

    这个荒谬的想法让森德瑞拉的大脑如过电般刺激,紧随着浑浊的jingye便射满南柯的zigong。既然成为不了我的母亲,那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也可以吧。

    “是、是你玩我玩得爽,行了吧!”南柯崩溃地哭了起来。

    雄壮的jibaguntang的像烧火棍一样,把南柯的嫩zigong烫的又痛又爽,紧接着一股微凉的jingye冲刷着他被cao熟了的zigong,那种反差刺激的他又喷出一股逼水,大腿还痉挛着。少年的手游走在他的乳rou上又捏又揪,被通过的奶孔很快喷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快感像蛇一样蜿蜒到南柯的全身,又爽又羞耻。

    森德瑞拉看着南柯被cao得意乱情迷,心里也发热起来,他想起南柯令人沉醉的温柔。他在南柯亮晶晶的眼睛上,柳叶般的眉骨上,像小丘般怂起的鼻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吻轻的如同羽毛降落在初雪上,却饱含着少年最浓烈深沉的爱意。

    “南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他,而不是用后妈代指:“我可以吻您吗?”

    南柯惊醒了,用手指堵住森德瑞拉性感的嘴唇说:“不可以。”

    “为什么?”森德瑞拉有些愤恨,他就这么珍视自己的吻吗?明明是个yin荡到主动勾引男人cao逼的婊子,却纯洁的守护着自己的吻。

    “我怕你会后悔,你的吻应该留给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听到南柯的理由,森德瑞拉按住南柯的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吻他的舌尖,吻他口腔里的嫩rou、吻他整齐米白色的牙齿……去感受他迷人的体温。

    我不会后悔,我爱您,很爱很爱您……森德瑞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