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绝S感舅舅对霸道的我强制爱
“抽根烟再走?” 他抱臂摇头。 “你去杭州之后怎么联系你?” 他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在脸颊旁晃晃。 邱敏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说话又没有咒你死的意思,我也没说错咯。” 周礼群斯文地一皱眉,然后又失笑:“喔,我没有在意啊。” “那你不说话就很不礼貌。” 周礼群微微一笑,点头,邱敏近乎心梗地从中读出“那又如何呢?”的意味,显然很少人知道这男人的恶劣之处,邱敏区区不才,悲催地忝列其中。 虽然他是心理医生,可是得罪一个长袖善舞的交际花怎么可能不焦虑。 他只能继续自取其辱地哼:“那你刚刚好大声的笑什么。” “刚刚?”男人低头摸着自己手腕上日渐突出的尺骨,突然开始发呆,几分钟后才漫不经心地说,“主要从邱先生嘴里听到,真的,非常——非常——没有说服力。” “如果钱是这么没用多余的东西,那邱先生为什么要做这种谋财害命的工作呢?找个班上,老老实实的,不好吗?反正,你知道的,我还是挺爱钱的。” “我又没诋毁钱不好,你看你又牛角尖了是吧,你又敏感了是吧,你又别人一句话你脑补十句了是吧!你又搞曲解对着关心你的人大兴文字狱了是吧,”邱敏的手一拍两散,“我本真的意思不就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们俩都是光棍,无牵无挂的,嗝屁了,直接绝户,要享受当下的生活,对吧,反正我呢,有了钱就花,不存一点款,也没不动产,感觉自己快老死了呢,就把我那些表往胳膊上一套,再往床上那么一趟——等着居委会给我收尸。” 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