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捏X
金一亭也不算完全敷衍柳环,这破大学确实规定大一周末固定查寝。他和室友的关系并不好,或者说还有点差,没人帮点到,只能做个乖乖学生。 踩着点回到寝室,就看见应许多站在门口。 金一亭已经见怪不怪了,应许多从初中开始就成了他固定的搭子,当然有家长强迫的原因。 应许多是转校生,小升初那年搬到陶陶巷,和金一亭家是斜对门。应许多家是少见的平常待田女士的人家,应爸是海员,常年出海不回家,加上应许多本身不爱说话,又人生地不熟,田女士就勒令金一亭每天带着他当保镖。 金一亭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小学收到的情书桌洞都塞不下,嘴巴不知道献给过几个女孩子,男生也当他是好哥们,田女士是很相信自家孩子的。 但应许多很明显不喜欢他,一开始上下学总是到半路就分开走,学校里更是不喜欢和他说话,连点表情都欠奉。 他又是个尖子生,和金一亭就差得更远,老师也总是借着应许多批评他。 金一亭自然就不乐意,他不舒服,就不管应许多了。 结果现在还上了同一个大学,成了应许多管金一亭。 应许多看见他,自然也看见脖子旁边的创口贴,“怎么回事?” 这才是金一亭说的麻烦。他长得越大,田女士就越意识到自己儿子是比谁都要棘手的存在,放着不管只会提前给他搞出个孙子,于是又拜托应许多看住他。 他给金一亭定了无比详细的生活规定,不能晚归,不能乱搞,不能挂科……还有什么金一亭就没记。 他一向是阳奉阴违,偏向于搞面子工程,敷衍道,“啊,蚊子包抓破皮了。” “你这么娇气?”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