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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下来,拿下一束干花,看了没两眼就扔在地上:“真难看。” 床头柜上的栀子花花期还没到,只剩叶子还绿油油的,荣暄拉开抽屉,翻开放在里面的一本相册。 十八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和朝初云的合照,两人依偎在一起,嘴角带着笑。 “好!好……明岑你看,离了我他多开心……”荣暄自虐般地盯着照片看,上面临溪的笑容是他没见过的,他们十几岁就认识了,可笑的是临溪从来都没对他敞开过心扉。 他向明岑展开手掌,“打火机……” “但我不高兴,所以他也别想过得这么自在。” 没一会照片就被火舌吞尽,只剩下一撮灰。 荣暄上下打量那面花墙,阴涔涔的:“这么丑的东西,烧了,省得碍眼。” 生活气息不强,临溪并不懂什么情调,家里的装饰品全靠朝初云,但临溪是极简主义者,除了半个院子的玫瑰花,他不喜欢其他太鲜艳的东西,所以现在这极其浅淡的生活气息还没刺激到荣暄,他还保持着理智没发疯。 荣暄烧完那十几张照片后没过多久就后悔了,他应该把照片剪开,留下临溪的那半部分。 反应过来的荣暄魔怔似地四处翻箱倒柜,终于,在另一间房里,他发现了一本一模一样的相册,照片后面还写了日期和地点。 荣暄面无表情地剪了照片,把朝初云的一半点火烧了。 没了干花的房间怎么看怎么顺眼,荣暄洗了澡,裹着临溪的浴巾躺在床上。 他手里拿着临溪的照片看得目不转睛,两年的时间在人类生命里不算什么,荣暄却觉得这两年过得无比漫长,每一次的失意而归都会让他的怒火成倍增长,他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