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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都不能从临溪身上看出哪点任性来。 牛仔裤白T恤,刘海被汗打湿了一些,临溪气喘吁吁站在教室门前,被老师点名坐在第一排,和临溪一样迟到的还有一个人,两人刚好凑在一起做同桌。 新同桌没带笔,临溪从笔袋里拿了一只给他。 “啧,别人都拿来当收藏品,你随手就借给人了?” “哦。”临溪把笔从他手里抽出来,换了一支别的给他。 “嚯,今年限量款,在大陆发行了十支。” 临溪愣了愣,他不知道自己用的是这么贵的笔,当即把自己手的拿的那支给他看。 “这个嘛,还行,”新同桌看了看临溪的笔袋,“算你这里面比较平价的。” 台上的教授重重咳了两声,意有所指地瞥了两眼在座位上鉴赏钢笔的两人。 新同桌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拿给临溪看:你好,我是朝初云 课间休息,朝初云指了指临溪手上戴的护腕,“你打球啊?” 注意到朝初云的视线,临溪不自在地扯了扯。 护腕底下是两道新鲜的勒痕,临溪不知道荣暄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他不躲也不乱动,可偏偏还是要捆着他。 “不打……” 临溪本想在T恤外面罩一件衬衫,但荣暄觉得在大夏天里穿两件简直就是受罪,说什么也不让穿,临溪抬起手腕让他看了那两道勒痕,荣暄才不情愿翻出两个护腕让人戴上。 临溪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两道创口贴,摸完又摁了摁。 一次课上两节,下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