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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我,”二虎拧开一瓶水,喂给临溪,从细枝末节中,他大概知道了临溪和荣暄的关系,刚开始他不能接受,一直懊悔不已,他当初不应该给荣暄出那个馊主意,以至于出了这样的事。 二虎拍拍临溪的肩膀,让他不要害怕,他已经决定等荣暄回来了,他要和荣暄商量一下把临溪带走的事。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荣暄才结束完酒局,他有些微醺,在车上养了养神,十一点才到家。 推开门,荣暄一眼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临溪,两年没见,临溪外表没多大变化,连气质也同之前一样温和。 临溪没因为他推门发出的声响而看过来,他垂着眼发呆,好像发生什么都和他无关。 荣暄扯开领带,在玄关叫了临溪一声,等他走近,二虎突然站了起来,“暄子,我找你有事说。” 荣暄越过他看了一眼临溪,点点头。 两人上了楼,临溪等了一会撑不住,就倚在沙发上浅眠,他不知道二虎要带走他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临溪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他慢慢坐起来,正巧看到二虎被两人架着,他猛地站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当临溪要上前的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搂住,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荣暄,他转过头问:“为什么要把二虎哥赶出去?” “临溪!” 荣暄在旁边低笑,“怎么,还需要我搭把手吗?” 架着二虎的那两个人自然不敢让他搭把手,忙不迭的把人弄了出去。 临溪的手腕被狠狠攥住,他被荣暄连拉带拖地弄上了二楼。 “是时候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