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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地重复不是。 荣暄把手指抽了出来,胡乱拿了一张纸巾擦干,理好临溪的衣服。 “好了,我们去外面。” 荣暄说的外面是一个地下舞厅,人很多,其中有一大半的人在跳舞。临溪看了一眼台上,惊得踉跄。 台上跳舞的男女……没穿衣服,甚至在台下震耳的掌声和欢呼中,当台上演性爱py…… 加上闪烁霓虹灯的扫射和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的冲击,隔三差五便有人脱光热舞…… 临溪紧紧跟着荣暄的脚步,生怕一不小心走丢了。 荣暄去吧台点了两杯酒,随后两人去了一个角落,临溪抑制不住地轻颤,刚才过于yin靡的场景让他很不舒服。 荣暄的手臂笼了过来,临溪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在此刻,这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 二十分钟后,荣暄问怀里的人要不要回去,临溪忙不迭地答他要回去。 直到走出地下舞厅,临溪才缓过神。上了三层,两人回到了包间。 甫一进门荣暄就掐着人的下颌接吻,两人紧紧贴着,临溪被他推上沙发,膝盖挤进双腿间,他把临溪的身体打得很开,一只手稍微往上托了一下屁股,另一只手握着性器顶了进去,很涨,但荣暄被吸得很爽,他浅浅抽插了几下当第二次扩张,就开始猛烈顶弄起来。 临溪不叫床,呻吟喘息全噎在喉咙里,荣暄让他叫两声。 上次荣暄也是这样哄他,让他叫两声来听听,叫得好听就轻点,临溪信了,可他没放轻动作,反而越来越兴奋,他说溪溪叫得不好听,他要惩罚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