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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伤得很重。 此时的临溪对他来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烦,给他做手术恐怕是他为数不多的仁慈。 临溪的事是小助理办的,几天后他给临翊打了电话,告诉他手术一切都顺利,人也醒了,想见见他。 临翊对此毫无波澜,只说有空再说。 浑身肆虐的疼痛让临溪半睡半醒,他又想起那些人打在他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扬起的衣角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抓在手里…… 坐在后座的临翊闭目养神,副驾驶的助理试探着开口:“先生,Abel问要不要他过来。” “Abel?” 付训心领神会,划出照片递给临翊,临翊乜了一眼,眼神冷漠,目光停留了一瞬就移开了。 这是这一批里的最后一个。 付训又找出其他男孩的照片。 房间里传出动情的呻吟,床垫一下下颤动,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喘息,临翊退了出来,摘了保险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他坐进躺椅里点了一只烟,拢了拢浴袍,床上的小男孩立马爬了起来,跪在他双腿间,临翊按住他探向自己下身的手,“出去。” 临翊是出了名的秉性乖戾,那小男孩听到他这样说愣了愣,捡起衣服套好就出了门。 一根烟燃尽,他又点了一根,傲人的家世背景让他没对什么东西有过多的向往,司空见惯的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很无趣,纸醉金迷的午夜场也显然没能吸引住他,成了只能发泄欲望其余一无是处的地方。 吞云吐雾中,临翊想起了临溪,确切的说,他是想起了少年干净清澈的眸子,这些年来他身边的不是没有清纯怜人的,但总归是差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