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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眯着眼看几米开外的人。 临溪坐在荣暄和二虎对面,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直白赤裸的打量。 他对临溪没什么深刻印象,无非就是腼腆内向、干净清爽的小男生,几乎没人会把他同跟男人颠鸾倒凤的yin乱形象联系起来。 可往往和印象相悖的事实更容易吸引人,蹂躏美好的东西往往会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临溪以为在荣暄的强压下那件事早就被解决了,不会有人再威胁他,他没察觉更大的危机就要降临。 那天的事再回想时已经模糊不堪,就连当时骨头碎裂、多处挫伤带来的疼痛也离临溪很远,他想也许是因为撞到头的原因。 秦三一行人怕闹出人命,尤其看到临溪鲜血糊了半边脸,横在福利院主厅两层楼高的楼梯前一动不动时。 当夜外出酗酒的荣暄在酒店睡了一天,翌日黄昏才回来。他推开宿舍门,发觉临溪不在还发了一通无名火。 在急匆匆赶来的二虎告知他临溪从楼梯上摔下来时,他还有些不在意,不就顶多崴了脚,有什么好慌的。 “是从主厅的楼梯上摔下来的,流了很大一滩血……” 听到这句话的荣暄登时从床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会摔下来!?” 二虎摇摇头,“那儿监控坏了,天又黑,根本查不到,叫救护车的还是巡逻的保安,他说是听到那边有动静才过去看看……” 荣暄冲了出去,等又走了一段距离他发觉他不知道临溪在哪住院,跟着他出来的二虎拉住他,“没有消息,不知道是哪家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