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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溪猛地弓起腰,他哭得满脸咸湿,手腕上的嫩rou磨破了,血顺着小臂流下来, 哭喊声噎堵在喉咙里,闷闷的,临溪扑棱着两条腿躲那只手,在这样密不透风的猥亵中,几乎背过气去。 他没闻到房间里飘着的血腥味,直到捆在手上的皮带被解下来,蒙在眼睛上被眼泪打湿的黑布没了,荣暄的脸映入眼帘,临溪才后知后觉感到手腕有些疼。 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临溪的眼睛哭得通红,荣暄一边找药箱一边小声嘟哝:“这么能哭……” “荣暄……”临溪看着天花板,突然叫了荣暄的名字。 他的眼珠一动不动,没有焦距,临溪说:“有时候我想去死……” 荣暄翻纱布的手顿住了,他低着头,有一瞬间他觉得临溪会从窗户跳下去。 “只不过现在我不敢去死……但说不准哪一天我就敢了……” 荣暄恶狠狠地用棉签沾了一点酒精,握着临溪的手,说不上温柔地往上怼。 “哼,别以为你死了就能报复到我,等你死了,我会找一个比你听话一百倍的小孩,你更别指望我给你烧纸,你想好把自己埋哪儿了吗?反正我不可能给你买墓地。” 说完又补了一句:“狗娘养的临翊更不会。” “还有你那个同学,肯定早就有多远跑多远,谁会搭理你……” 临溪被酒精涂在伤口上的刺痛感疼得抖了一下,他想把手抽出来,奈何荣暄握得死紧,捏得临溪手指疼。 手腕上缠了两圈纱布,荣暄正打着蝴蝶结,临溪又开始说话了:“还有二虎哥,他会给我收尸。” 荣暄绷着脸,语气硬邦邦的,“收不了,他去非洲挖煤了,这辈子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