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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溪没反应,也不看荣暄,他伸手去捞刚才被扔下床的衣服。 荣暄很燥,额头上的青筋一个劲跳,临溪这明显带着反抗意味的动作惹怒了他,他扑过去按住临溪,掐住胯骨,把性器整根顶进了后xue。 一声急促的尖叫声从临溪口中泻了出来,他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已经失去理智的荣暄,面目狰狞扭曲,和平时俊美青年判若两人…… 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去想这些了,荣暄过于暴虐的动作让他吃不消,后xue火辣辣地疼,像是被又硬又烫的火棍狠狠插进来又整个抽出去。 在这样同和缓倒了个的性事中,临溪突然明白了荣暄为什么这么凶狠了,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在自己身上证明男性能力…… 不知道过去多久,荣暄终于停了下来,临溪昏昏沉沉间感到身子一轻,随即昏了过去。 翌日临溪自然没能起来床去上课,他整个人被荣暄环抱在怀里,两个人rou贴rou,什么都没穿,临溪紧闭着眼装睡,荣暄时不时凑过来和他接个吻。 像是嫌他还不醒,最后一次吻得特别重,临溪被闷得张开嘴喘气,被荣暄抓住空子探进舌头,某人像是八百年没舌吻过,含住临溪的舌头不放。 临溪没什么力道地往外推荣暄,末了又被使劲咬在嘴唇上,临溪疼得一颤,拿手指蹭了一下,出血了,荣暄盯着他笑,把渗出的血珠舔掉。 荣暄事后很温柔,可临溪此刻却想起他抡起拳头砸向别人腹部的情形,狠厉、暴虐,恨不得把人打死。 如果自己挣脱开他的怀抱,控诉他强jian,那会是什么下场。 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安身之地,他不想再被人推来推去,被当做一个累赘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糟糕透顶。他能忍受荣暄对他的欺负,但绝不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