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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东西的保质期似乎格外长,想到临溪,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词——干净。 这个印象一经定形,像是再也难以改变,他盯着临溪细白的手指,等着对方关上门。 翌日七点,临溪打开门匆匆朝电梯走去,这时他旁边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小男孩露出头,叫住了他,“哥哥……” 声音很熟悉,像是在哪儿听过,临溪停住脚步转过身。 是昨天给荣暄喂酒的小男孩,他带着笑向临溪招手,抬起胳膊的瞬间,袖子往下滑了一截,露出两道被绳子捆过的勒痕,临溪还注意到他敞开领口处的吻痕。 “哥哥,你要去上学吗?” “嗯。” 他朝房间里看了一眼,“荣哥好像还在睡……” “有什么事吗?” “没啊。”他笑得开心,带着不经意的示威挑衅。 临溪觉得两人的对峙无聊,转头离开了,小男孩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临溪的表情。 有疑惑不解,更多的还是莫名其妙。他蓦然生出一股挫败感,收回扒着门的手,静悄悄回了屋。 荣暄已经醒了,倚在床头盯着刚回来的小男孩看,他漠不经心地问:“好好的出去干什么?这样惹一下溪溪你很开心?” 小男孩不知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小动作,他亲昵地搂住荣暄的脖子,想献吻却被人挡了回来,他只好作罢,开始软绵绵地撒娇:“荣哥你别生气嘛,我太无聊了,正巧碰上了才和那位哥哥说一声,免得他找不到你,我这不是怕他担心你嘛。” 荣暄握着怀里人的肩头,哦了一声,“你把人惹生气我可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