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泗哥哥
说,”广青握住胸前的手,气息不稳地开口。 声音太小,贺予泗凑过去贴得很近:“你要讲什么。” 广青突然发力,拉开横在身前的手,转身推倒用膝盖压着他的贺予泗,同时还拉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你今日又发嘅咩病啊,阿哥。”他跨坐在贺予泗身上掐着他的脖子这么问。 贺予泗看着那张被暖色灯光映亮的脸,抬手摸上掐着他脖子的手,侧过脸亲了一下:“你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你到而家都冇理解呢句话嘅含义。” 广青仔细思考了贺予泗的话,其实这一句他很早就听贺予泗说过,还不止一次。 两年前,他的第十九次惹怒贺狗计划被贺予泗揭穿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么一句,一年前,他在贺予泗浴室里脱光的时候也听到他说了这一句。 而现在,是第三次听到。 广青开始认真思考这一句话的真正含义。 在他思考的时候,视角突然天旋地转,再聚焦时,姿势变成了贺予泗压在他身上,还把脸凑的很近。 “唔管系你高一时中意嘅嗰个男仔,仲系你後来写畀佢哋情书,我全部都知。” 贺予泗的港城话一口气说长了就带点绵软的音,因为奶奶是旧时的温婉大小姐,而港城贺家又只剩奶奶一个人,再没有别的人能教他。 贺予泗想起来什么,又开口:“仲有你系簿册上闹我。” 广青听不得这些旧账,一听他就觉得屁股疼,他挣扎着想把贺予泗掀开好跑掉。 “我话呢啲畀你听,唔系要罚你,系要畀你听,你嘅事,我全部都知,唔好谂住瞒我。” 说完,贺予泗把搁浅鲶鱼一样扑腾的人压住:“现在,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