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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怎么不做?管他背后的人是谁,我看都跟咱们没关系,局势一天一变,说不准这些人什么时候就倒台了。” 他跟了宋千兆这么些年,深知他身上的劣性:多疑、贪婪、刚愎自用,讨厌别人和他唱反调。 外头天色彻底暗下,宋千兆没再说什么,只是眉眼含笑地看着应闻隽。 外甥像舅,这句话不假,赵旻与宋千兆眉眼间确实有些神似,只是赵旻年轻气盛,攻击性要更强,更张扬。再加上这一月来宋千兆老树回春,极其注重外在,男人有了钱,有了阅历,不论内里心肠怎样,起码皮相包装到位,看起来也赏心悦目。便是连年纪上的劣势,也变得瑕不掩瑜,此时更是锦上添花,叫宋千兆这个当舅的,比赵旻那外甥看着沉着靠谱多了。 宋千兆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应闻隽实话实说道:“看老爷同之前不一样了。” 宋千兆一笑:“那今夜我睡你这里,叫你好好瞧瞧。” 应闻隽没吭声,一只手已被宋千兆握了过去。宋千兆在房事上一向直来直往单刀直入,最初一段时间叫应闻隽吃了不少苦头,提起这事就怕,就烦,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耐心十足,又亲昵地把玩他的手。 只是应闻隽看着宋千兆,难免想起赵旻那夜的话——他在宋家蹉跎的五年时光,完全归结于宋千兆一个失败的计划,一个甚至从最开始就不知道是否能成功的计划,他只是想要通过自己打开拿下赵家茶园的豁口。 想起了赵旻,也想起了赵芸,想起赵芸的那句越是高门大户,